黄危说:“我倒也真没想到瑞桐还真是拉到了王家的注资。”
两人都很疑惑这点。
宋鸿辉说:“总觉得这里面水深的很,是不是有人从中插手了?”
黄危说:“你说给瑞桐连线王家?”
宋鸿辉说:“王家之前已经明确拒绝了,怎么会再回走,要知道,现在无人敢插手瑞桐。”
黄危想了几秒,说:“倒还真令人想不通。”
想不通这点,黄危又同宋鸿辉说:“就算有王家的注资,是否能够运转成功都还是个问题,你以为王家会拿多少钱,去给瑞桐玩,要瑞桐下台其实分分钟的事情,现在也不过是在苟延残喘罢了。”
宋鸿辉当然清楚这点,只是之前瑞桐都搞了好几次这样的事情,可每一次都很神奇的从危转安。
他还真想不到,瑞桐有几把刷子。
黄危说:“我知道你还在痛心爱子。”
说起这件事情,宋鸿辉脸上神色越发不好了,现在这简直成了他的心病。
黄危问:“当时你们也是情势所逼,所以草草了结了,其实如今看来是疑点重重,宋兆不像是这么鲁莽的人。”
宋鸿辉说:“可那段时间他相当糊涂,恰巧宋兆走的路,都没监控。”
“这不就奇怪了吗?有这么巧合的事吗?”
宋鸿辉看向黄危,端着酒杯喝了一口闷酒。
黄危拍着他肩膀,安慰他:“算了事情都过去了。”
宋鸿辉再次喝着酒,宋兆的死他可一天都没放下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