爆喝之声响起,吓得在场所有人一哆嗦,上位者的威压让他们,一个一个僵站在哪里动都不敢动。
“妈,你为什么突然要做羊水穿刺?”
司寒夜的眸子没有一丝温度,看着自己生母的眼睛只有冰冷。
苏茹被他震慑住,话头卡在喉咙里一时说不出话。
冰冷的眼睛逡巡着,最后眉头挑动了一下,定格在距离床边有些距离的梁以涵身上。
“是不是听了谁的话,被孙子一时冲昏了头脑,变成重男轻女,跟那些没礼教没开化的老太太一个样!”
如此狠厉的话语,犹如落在苏茹耳朵里犹如刮骨一般疼痛。
几乎是一瞬间她就哭了出来,“寒夜啊,我是你妈啊!”
“你怎么能这么跟我说话……你怎么能对我说出这种话……”苏茹抽泣着。
梁以涵和司寒夜的眼睛对上,不过是几月未见。
梁以涵的眼神就跟变了一个人一样。
她看着司寒夜的眼睛,毫不畏惧地抬起了头,以往的委曲求全都不见了。
“你怎么会在这里?”司寒夜冷冷地道:“我不是说过,不想再看见你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