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清歌皱眉,“您不能诋毁我母亲。”
冀航津不屑地一笑,将体检报告丢到宋清歌面前,“既然你喜欢直来直去,那我也不跟你卖关子了,你同父异母的哥哥肾衰竭需要换颗肾,刚好你的血型匹配,你给他换颗肾,只要签了字,我明天就把徐绍亭弄出来。”
宋清歌觉得不可思议,冷笑了声,“那我要是不同意呢?”
“那徐绍亭会被卸一条胳膊。”
宋清歌抬头,几分漫不经心,敛了恭敬,露出嚣张和肆意,“舅父,他害我入狱四年,害我家破人亡,让我失了一个孩子,废了一条腿,您是怎么觉得我会拿自己一颗肾换他的胳膊,我明明白白告诉您,不可能,我弄他出来是情分,您就算把他弄死在里面,也跟我没关系,区区一条胳膊算得了什么。”
冀航津从抽屉里拿出来一只正在工作的录音笔,“你说你刚才说的这些话,被徐绍亭听了,他会怎么想,等你外公故去,可没人护着你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