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也笑,“我是不值,但秦总您身份高贵,一夜值千金啊,而你我夫妻一体,我这个秦太太自然身价也不能太低。”
“……”怎么听着倒像他被瓢了?
“而且以您的身份地位,是绝不会不认账吃白食的,对吧?”
“……”
以前怎么没发现她如此牙尖嘴利。
这么急于摆脱他,还什么都不要,那就只有一个原因了。
一股无名的邪火在胸口蔓延,他低低的笑,“这么着急跟我撇清关系,是找好下家了?”
宣墨一愣,“什么下家?”
“少装傻充愣,”男人说着抬手撑住墙壁,将她困在方寸空间里,浑身散发着寒意,“说说看,绿帽子给我带了多少顶了?”
“……”呵,原来是以为她红杏出墙了。
也好。
她不闪不避的看着男人的眼睛,表情很无辜,语气比表情更无辜,“自己在外面花天酒地,却要求家里的女人立贞洁牌坊,秦先生,你这是只许州官放火,不许百姓点灯啊。”
男人的眸色沉积着浓稠的阴郁,薄唇勾出冷哂的嘲讽,“然则让你守个妇道,你还很委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