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当然是不希望他死，要是他死了，我还欠着别人一条命呢，岂不是让我永远亏欠你们？现在这样，最好，我并不欠你们的，自然也不需要对你们再有所回报。”
听到这话，陶昕整个人失神似的，突然失了力气趴倒在地。
没了……
她什么都没了。
方嵂为的话，已经说得很清楚了。
他居高临下地看着陶昕，如同帝王俯视蝼蚁一般。昔日的温和纵容都不复存在，他面色阴沉，“陶昕，我答应过你的事情，自然是不会忘记。但是从今天开始，你再也不是我的妹妹了。”
“嵂为哥哥……那、那我们多年的感情，算什么？”
齐冉宁忍不住笑出了声。
还感情？
这样怀揣着欺骗与索取的感情，本身就是一种恶意。
“这么多年的感情？你的感情算什么？但你在方家的吃穿用度，优渥的生活，还有你那些高额的医药费，都是方家给你出的。他们花那么多钱，还尊重你，纯粹就是因为你是方嵂为的救命恩人。但现在，你竟然不是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