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砚深在一边帮着一起洗。
洗完后,贺少臣身上也是湿透了,怕他着凉,“少臣,先去洗个澡,剩下的爸爸来。”
贺少臣点头,蹬往里走。
他一走。
刚洗好澡的大白,突然站起身,使出全身力气,甩着身上的毛发。
这一甩,水滴四飞。
甩得傅砚深满脸都是水。
赤果果的报复!
贺少臣正好转头看到这一幕,和坐沙发上办公的沐晨曦一起笑出了声。
本来有些微恼的傅砚深见母子两人笑得开心,便没打算和大白计较。
通人性的大白报复成功。
一脸嘚瑟。
见傅砚深没反应,还挑衅地看了他一眼。
像个大爷一样坐在原地,等着傅砚深来给它吹毛。
傅砚深面上不显,起身,突然抬手转门,把隐藏在门后的镜子转向大白。
让它直面镜中的自己。
一只丑到爆的落水狗,不,落水狼。
“嗷~”
大白伤自尊地嗷了一声,迅速把脸缩了回去,用爪子挡住脸,不愿面对。
算你狠!
“你幼稚不幼稚!”
沐晨曦都无语了。
傅砚深挑挑眉,在少臣进浴室后,突然走过去,把人按在沙发上,亲了上去。
“除了你和少臣,没人可以在我这里讨到便宜!”
一吻结束,心情很好的去拿专用吹风机给大白吹毛。
……
找到了贺少臣的病因,他们联系了南宫爵,安排时间开始给他治疗。
经过半个月的心理疏导,贺少臣病情趋于稳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