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摊了摊手,不再多说,而是看向谢天楠,问她是不是还在睡觉?
“没有,你要是再晚一点,我就睡觉了。”
“谢谢大哥。”
“说什么谢谢啊,我这不是叫了个烤肉吗,马上就好了,你家不是有个小酒馆吗,要不要来一杯?”
“行。”
我赶紧出去拿了一瓶啤酒,正好谢天楠点的烤肉也送上来了,我又从厨房里拿了一碟花生,和她一起喝酒。
谢天楠说,他很想念我们以前的日子,我们两个人都没有娶妻,一个人养活自己。
那时是真的很自在,没有顾虑太多,想怎么过就怎么过,想怎么过就怎么过。
但如今却不一样了,婚后我们无法过上从前的生活,每日都要承担起一个家的重任,东奔西走。
周虹总说我没用,不过说实话,在我这个年纪,能有这样的成就,也是一件很了不起的事情。
我一没后台,二没关系,就是一个从乡下考上大学的小老百姓。
她要平静,我们也能平静,但是她没有平静。
那天夜里,我和谢天楠互相安慰了几句,两个人都是三十多岁的人了,互相扶持,互相扶持。
我们都盼望着明日,但同时也对明日充满了恐惧。
都说,一个人最痛苦的时候,就是为自己的父母担忧,为自己的工作担忧,为自己的女人担忧,为自己的未来担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