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裴邃却把萧宇的话听得清清楚楚,他原本便隐隐觉得此兄弟两人一人主内,一人主外,都手握大权,对社稷而言这不得不说是一种隐患,或有一日,此萧是否就能替代彼萧呢?
他在心里不禁对萧宇又高看了两眼。
就在这时,一名黑衣内卫突然自外面走进了大帐,屈膝跪下:“陛下,木桩都钉好了,人也给绑在上面了,不知今日放何物于上?”
萧玉衡在桌案上扫了一眼,从果盘中随手抓出一只梨扔向了黑衣内卫。
内卫随手接住,拱手离开。
“这是做什么?”萧宇不解,又问向裴邃。
裴邃皱皱眉头:“射梨……”
“射梨?”萧宇显然不解。
“世子,先前陛下问过你,是否通晓六艺。”
“没错。”
“那陛下为何会问世子是否通晓六艺呢?”
“光禄卿的意思是……”
“非臣下的意思,是陛下的意思,陛下是想看一看世子的骑术和箭术。”
“但我没学过骑马射箭啊!”
裴邃叹口气道:“陛下或许并不在意世子的骑术和箭术如何,射中或者射不中目标都无所谓,陛下想干的事情……”
裴邃连连摇头,看他的样子甚至无奈。
“光禄卿,您话里的意思是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