弟子们纷纷碎步向后倒退,“哗”地让开一条通路。
含光子此时也问询赶来。
范媱问道:“先生,这等伤势该送去何处医治?”
含光子紧蹙着眉头略为重伤弟子一把脉,脸色铁青地给范媱指了南边一处道:“青囊殿。”
范媱一边应声道“好”,一边不忘回头对那范楚云呵斥道:“你还有脸哭,对同辈弟子下手如此狠毒,待我回来再重重责惩于你!”
范楚云啜泣瑟缩着,似是畏惧范媱的掌门之威,环抱着双膝将头深深埋下,只留肩膀在外上下抽搐。
身旁弟子继续安慰道:“莫再哭了,好好跟鲸香堂那边解释一下。比武嘛,难免会有失手的时候。”
“呜呜,呜呜呜呜......”范楚云将脸抵在双膝之间,呜咽着点头,但在那幽暗之处,范楚云的嘴角泛起一丝狡黠的笑。
于此同时,在荼鏖台的另一个角落里,揽月和穆遥兲还有陈朞三人正聚在一处,一边佯装观看着男弟子这边的比试,一边窃窃商议着夜晚火袭栖蟾殿一事,故而并不闻荼鏖台的另一侧掀起的滔天波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