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橙的存在,他心如明镜,他们之间,也一点儿事没有。
可对着时漫,他就是不想过多去解释。
时漫被他捏得麻木了,丝毫不知道疼一样,悲凉的笑说:“你又能好到哪儿去?”
良久,傅斯年平静下来,松开了她的下颌。
他坐直,才惊觉自己刚刚未免太过失态了。
她跟谁睡,他为什么要在意?
可名义上,她还是他的妻子,一天没离婚,她就一天不能背叛自己。
片刻,傅斯年转头看她,语气很清淡:“爸还在家里等你回去给他做水饺。”
他这句话,代表着他做了退步。
只要她回去,他就不会计较今晚的事。
时漫听了只感觉可笑,终于爆发了:“我没嫁给你之前,他就不吃饭吗?傅斯年,我不是保姆,就算我是,我也会累!”
她大声嘶吼,青筋暴起,眼眶通红,愤愤的瞪着他,一腔的委屈无处安放。
她的爸爸在医院生死垂危,而他的爸爸作天作地。
凭什么?
傅斯年不知道时父住院的事情,理解不了时漫的崩溃。
“时漫,你究竟在闹什么?”
很显然,他的耐心也快要耗尽了。
想到什么,他忽地又笑了:“还是说,你在因为江橙的事情而吃醋?”
他生得俊朗,五官立体分明,此刻他唇角微勾,满身痞气,却又分外勾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