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正式讨论渠道规划的时候，要不要Jan一起参加？”高凡也开始扒拉已经有些凉的饭菜。
“范总和SOP的员工参与到是适合。”费凌南的眼皮轻挑了一下，只是推荐了范毅和简安，但并不说明任佳尔为什么不适合。
高凡明白他的意思，便也不再提此事。不过他能看出费凌南对任佳尔的欣赏，他对这个刚入职就敢在大老板面前侃侃而谈的小姑娘也颇有好感。虽然任佳尔刚的那封邮件有引起过于胆大，但其中分明的逻辑、专业的洞见，仍让她显得格外的引人注目。
人力资源部的几个主管……恩，做薪酬的安可还不错，乔陵的流程感不好、简安工作的深入度不够，范毅倒是能平衡各部门的关系，但在专业上却无所建树……
“小姑娘该要过试用期了吧？”高凡突然问道。
“她比我早一个月来公司，应该还有半个月。”费凌南点头，这会儿也不再避嫌。
“恩，就凭她能搞定你，就该提前转正。”高凡指着费凌南，笑着说道。
“那我可得让她请客了。”费凌南也朗然而笑。
两个对视一眼，匆匆将半凉的饭菜吃完后，推开餐盒，便重新开始讨论渠道规划。经过刚才一番算是推心置腹的谈话，这次的讨论便又深入、直接了许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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高凡与费凌南的谈话，从早上进办公室、一直到下午下班，都没有结束。下午6点30分，大部分员工已经开始准备下班，就连被客户轰炸了一天的客服小姑娘、小嫂子们，也都逃也似的离开了公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