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听周穆清说出这么不吉利的话,周冠瑾立马就沉下了脸,“清儿在胡说些什么?你只是落了水,好好调养就能恢复的。”
裴月也在一边劝道:“是啊,再吃几贴药,清儿就能好全了,可不能再说这么不吉利的话了。”
“可是、可是……”说到这里,周穆清再也忍不住了,大哭了起来,“可是女儿适才醒来的时候,就听白妈妈说女儿怕是再也好不了了……”
“什么?!”周冠瑾惊呼,“哪里来的刁奴?竟敢如此诅咒我女儿!”
裴月一边在心中埋怨白妈妈的口无遮拦,一边安抚着周冠瑾父女俩,“这白妈妈是越老越糊涂了,竟说出如此不吉利的话,回头我好好说说她,绝不让清儿受半点委屈。”
周穆清再一次抽搭,“母亲不必为难,我知道白妈妈原是母亲院子里的管事妈妈,她在我这里本就是委屈了她,倒也不必深究。”
周冠瑾紧紧地皱着眉,“清儿这是哪里的话?你是我府中的嫡姑娘,能伺候你是她几辈子修来的福分,她竟敢委屈?”
周穆清愧疚得很,“话虽如此,但是白妈妈伺候我,我却不能给她好的报答。女儿之前将自己的份例和首饰都给了白妈妈,可是现在什么都给不了了……”
说到这里,周穆清又哭了起来,“其实不是女儿不想给白妈妈东西,只是阿娘给女儿留下的首饰都被八妹妹给拿走了,实在是拿不出什么好的东西来给白妈妈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