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吧,对于失不失仪的,张扬其实并不看重,他只是不想受这个罪罢了。
“谢陛下、太后。”
张扬应诺一声,在两人诧异,甚至带着惊悚的目光之中,径直直接盘腿坐上了蒲团之上,而且也没开口解释什么,一切都是那么理所应当,仿佛本就该这么坐一般。
刘辩有些无语,半晌才道:“丞相真性情,不拘泥于小节,颇有高祖之风,如今没有外人,确实不该理甚繁文缛节,随意一些便好。”
天地良心,这句话完全是刘辩在夸张扬,把他和刘邦摆在一起,作为一个皇帝来言,刘辩差不多算是谄媚了,而且还暗示着张扬能够定鼎天下,皇帝做到这个份上,刘辩完全能够算是连脸都不要了。
但是,张扬没有丝毫领情的意思,把老子和刘邦那个无赖相提并论,会聊天不,骂谁呢?
不过这话却不能说出口,甚至不能承认刘辩的话,张扬拱了拱手,按照既有的套路道:“陛下谬赞了,臣怎敢和高祖相提并论?这些年臣经常征战在外,未能经常入宫向陛下请安,还望陛下恕罪。”
套话,套话,听听就好,谁要是当真,还可就是不折不扣的傻子。
刘辩连忙道:“丞相无需如此,若不是当年丞相千里奔袭,在董贼手中救出我母子,岂能有今日?这些年丞相劳苦功高,为了大汉江山奔波征战,该是我相谢一二,丞相何罪之有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