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参加今天聚餐的人,你那边都去谈一谈,不要胡乱说话!音书和敕总只是普通朋友,况且不管是什么关系,不要再说类似的话!”
社长是个大直男,一时没有反应过来:“这有什么不能说的?”
简绒冷笑一声,“这个世界对待女孩子最为严苛,如果大家知道DDFC的老总是咱们的投资人,还和音书关系不一般,你觉得人们会怎么说音书?”
社长倒吸一口冷气,已经能够想象后果,他暗骂一声今天乱说话的学长,“这世上最可怕的,就是一张嘴。”
简绒冷哼,“之前音书就已经遭遇过类似的事情了,我不想咱们团队刚开始起步,就因为自己人坏事!”
社长连忙挂掉电话,连夜去开纪律整顿会议。
而另一边的许音书,看着眼前高得望不到顶的公寓楼,错愕而不确定地问:“你干嘛停在这儿?”
敕勒川轻笑一声,轻轻踩下油门,车子缓缓划入地下停车场,“天气预报说今晚有雨,我晚上出门有点害怕,你不能体谅体谅我,让我早点回家?”
“你回你的家!我自己打车回去!”
车门是锁着的,敕勒川也料定许音书不会当场就下车,带着人放好车子,就推着许音书来到了自己的大平层。
开门入眼全是黑沉沉的装修,无处不体现这‘我很贵’的气息。
许音书无语地看敕勒川从鞋柜里拿出一双小兔子女士拖鞋,拖鞋上吊牌都还没来得及剪掉,显然某人早有预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