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信——信你有受虐倾向!都他妈像你这样,我娶个女人回来,还不成了‘慢性自杀’?!”
“你少跟我这儿装腔作势的,大家都是男人,谁还不明白怎么回事儿啊!这男人追女人,不都是这样吗——一边儿求爱,一边儿耍赖;一边儿煽情,一边儿犯贱!”
方浩儒闻言终于忍俊不禁,他有时真是挺佩服谭斌,纵然言语粗率,但总能搞出些带点“麻辣味”的精辟话来。
“傻乐什么呀你?不就是这么个理儿吗?”谭斌见他光是笑,伸手又推了他一把,“得了!甭乐了!赶紧说小溪那边儿的事儿吧——你他妈一男人,总不能脸皮弄得比她还薄吧?那这层‘窗户纸’谁来捅破啊?”
“行了,你也甭劝我了,这不是脸皮的事儿,我现在一脑门子官司,实在懒得再去迁就她了,就你这些下三烂的招数,我也做不出来——看她自己什么时候能想通吧!”
“得了吧,我看难!你抻着,她也渗着,这么个玩儿法迟早非闹崩了不可!保不齐她最后没想通跟你和好,倒是想通了跟你散伙儿呢!”
“哼,她再折腾下去,你怎么知道我不想跟她散伙儿?”
“你小子少甩这种‘片儿汤话’!这可是你自己的事儿,要是再犯,回头哭的时候可没人搭理你!”谭斌见方浩儒无意听从,有些起急,又用脚踢了他一下,“嘿我说,怎么着啊?倒是给句痛快话啊!这才一年……真不打算过啦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