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爷,大爷!”王管家急忙叫了两声,接着王管家就道:“大爷向来都是最慈悲不过了。”
“那你就说说,你到底做错了什么。”张青竹还是那句,王管家晓得这会赖不过去了,就长叹了一声:“二爷在任所里,口碑不错。”
这也不稀奇,张玉竹身边的人,都是张尚书精心挑选的,就是要保张玉竹万无一失的。
张青竹点了点头,王管家的眉就微微皱起:“二爷和京中有许多书信往来,按说,这也不奇怪,只是有些书信往来,二爷都是亲自动手,不假手他人。”
张玉竹虽说籍贯在外地,但他在京城时间很长,和京城书信往来并不奇怪,但有些书信往来,竟然不劳动他人,很是奇怪。
于是张青竹道:“后来呢?”
“有一天,小儿吃醉了酒,在书房服侍时候,冲撞了一个来送信的人。原本,这也不是什么大事,不过就是打一顿,骂一顿,也就罢了。谁知二爷这次却十分生气,不但把小儿打了一顿,还把我们都要撵出去,我女人没有法子,去求二奶奶,刚说了放债的事儿,就被二奶奶打了几个耳光,说她胡说八道,让赶紧撵出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