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和几位幕僚先生已经商议好对策,现在还不是压制他们的最佳时间,等他们再爆发爆发,这马上就要入夜了,夜里西北风呼呼的吹,他们静坐不了多久的。
等到他们散了,下官再带人去那几位夫子家中,登门拜访,解释一下这件事。
都是读书明理的人,他们一定能想明白的。
就算是想不明白这些事,总该知道一个道理,我们可能等不到朝廷发兵,但是您的人马肯定会来,所以,除匪还得靠您,就算是为了这个,他们也会忍耐下来的。”
容阙噗的一笑,“赵大人倒是当真坦诚!”
这话都敢直接说给容阙听。
赵集一笑,“下官从未拿殿下当外人!”
的确是如赵集所言,那些半下午闹得沸沸扬扬一副要誓死不回的学子,约莫到了亥时便经不住的大冬天的西北风,相继三三两两散去。
坚持到最后的,也在子时之前回去了。
彼此约好,明儿一早学院集合,继续围坐县衙。
他们一走,赵集立刻就带着几位幕僚直奔学院先生家中。
晓之以理动之以情,说得通的就说,说不通的,干脆直接威胁,现在把太子撵出去,就不怕太子和外面的土匪沆瀣一气直接围攻县衙?
人家太子,凭三人的力量就能让这土匪两天不敢进攻。
这是摆在大家面前的事实、
不管太子是不是乱臣贼子,这份战斗力是令人震撼并且需要承认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