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话虽如此!”言暄枫回眸看向白浅,白浅的神色柔柔的,但因了言帝封刚刚那句话,她立即锁眉,埋怨一般的朝着窗口去了。
“臣妾早知道,”他看着外面凋零的秋色,目光显得那样阑珊,声音也显得那样寂寥,如同秋天凋零的叶——“臣妾今天就不过来了,来看看皇上给臣妾脸色。”
“但是你已经来了啊。”
言暄枫一边说,一边格格格的笑了。
“好了,我何尝就有责备你的意思,你既然已来,朕就和你索性聊一聊。”言暄枫拉着白浅的手。将白浅从窗口拉回来,外面的一束白光落在白浅面颊上,似浮光掠影一般,那样美丽。
“朕也是关心则乱,”言暄枫看到白浅这愁眉不展的模样,道。
“她是王弟的孩子,难道臣妾就铁石心肠不成,人人都说臣妾和浅桑的关系不如何好,但这也仅仅是一种猜测罢了,现下,你想必也看出来了,臣妾和她的关系是很亲密无间的,她的孩子,臣妾必然是视如己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