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昭闭了闭眼睛，“周诚，很抱歉我帮不了你……因为，姜小锦就连我和徐琳琳都不要了。”
“我们也联系不到她了，她是想要彻底的斩断与你的一切联系。”
“我不知道你们发生了什么，但是我想……你也该尊重这结局。”
周诚痛快倏然收缩，不可置信似的，身子微微摇晃，最后颓然的靠在墙壁上。
他脸上表情似哭似笑，隐在烟雾之中，让人看不真切。
只是他颓然的呢喃声，让顾昭想忽视都不行。
“为什么……为什么？”
为什么？顾昭当初也问过很多次这个问题。
可惜，能给他们答案的人已经离开。
这时候，她一抬头，看见沈喻不知道什么时候出来了，正站在不远处看着她。
顾昭看了周诚一眼，什么都没说，起身离开。
走到沈喻身边，顾昭牵住他的手，“什么时候来的？”
“他出去的时候我看到了。”
说着，沈喻摸了摸她的头发，“他也不好过，你……别怪他。”
顾昭摇了摇头，“我知道，感情的事，外人不好多说什么，也无从分辨对错。”
“我就是……有点替她不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