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绣惊疑不定,很快又否认了自己这个想法。
不不不,若卫璋早就知道云鲤有这个扣子,恐怕也不会让他亲手犯下弑父弑君的大罪。想必他还没找到这颗扣子,而云鲤也根本不知道这扣子的作用。
故人所赠,持此扣者愿为照拂一二……
“二姐?”云鲤伸手在她眼前挥了挥:“你怎么了?”
云绣晃过神来:“无事。”说完便急匆匆走了。
奇奇怪怪。
想到可以有云绣云锦给自己做垫背的,云鲤的心情好了许多,轻快回宫休息了。
第二日早上,无人喊她起床。
唐巧早早地就帮她收拾好了,头发也仔仔细细束起来,保证九千岁挑不出一丝错。
可主仆二人左等右等,等到了快晌午,也不见有銮驾车过来,接云鲤去参政议事。
唐巧坐立不安,时不时就去门口看一眼,又忍不住回头劝道:“皇上,您今儿个自己去御书房……”
瞧瞧她的声音越来越低,显然是说出来的话,自己都觉得不可行。
比起她的焦躁,云鲤倒是悠闲。
她右手捧着一本书,左手端着一杯茶,好不惬意地躺在软塌上,一只脚翘在另一条腿上,长长的袍子掉落下来,露出雪白的缎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