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围的人都是唾弃王成功夫妻俩的。
王成功往陈凡那里看，发现陈凡还在堵着耳朵，气的王成功脸色铁青，犹豫了一会，说了三句。
“我王成功是废物，我王成功是废物，我王成功是废物。”
一旁的于静见自己的男人都说了，而且这还是因为自己，自己也没有理由不说，也跟着说了三声。
夫妻俩脸上发烫，看着一圈人的眼光，恨不得找个地缝转进去，灰溜溜的把几袋苹果连拖带拽的弄走了。
这一个小插曲过去了，围观的群众久久不愿意离开。
刚好店里还有点水果没有卖完，陈凡也想趁机搞一波营销。
“各位各位，现在不走的，等一会把我们店里的水果全部给大家做成饮料了，免费给各位。”
“老板大气。”
“活该老板发财。”
显然，陈凡的营销是很见效的，一圈的人都在夸陈凡，说陈凡的好。
很快，一人领到了一杯平时买两元钱的饮料，提着手里的奖品就回家了，回家的时候脸上都带着笑。
......
等到送完最后一批顾客，天就黑了，陈凡看着店里的一片狼藉，吴墨雨和另一位收银员手足无措的站在柜台旁边，脚底下是钱，已经不能用几张来形容了，是一堆一堆的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