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知渺站在包厢门口,面色紧绷。
她身后的男人远远没有她这种好耐心,见着她迟迟不进去,干脆伸手一推,直接把江知渺推了进去。
门没关。
江知渺踉跄几步,就看见男人坐在沙发的正中央。
他面前摆着几瓶酒,瓶瓶罐罐的,但通过液面折射的高度来看,看着是喝得差不多了,都是空的。
江知渺唇线抿得愈发的紧了,口脂涂抹的嫣红在这一刻也接近于苍白。
傅少虞听见动静,抬起头看着她,露出一个笑来:“你不来,我就只能用点手段了。”
江知渺往后退两步,“你到底想做什么?”
傅少虞说:“我想做什么,你不是很清楚吗。”
男人么,对于得不到的女人向来只有两种手段,一定要得到,再摧毁;抑或者是端上神龛供着,让自己永远得不到,而今天傅少虞这架势,显然是选择了前者。
他一定要得到。
就算是把江知渺毁了,他也要得到。
江知渺也很清楚这一点,一瞬间,她的汗毛炸起,身子不受控地往后退两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