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潇扶了扶额头,努力使自己清醒些:“也许他们是明里不相往来,暗地里已经通了款曲?”
宁无欲又摇了摇头,道:“但那刮胡刀上的发须,不象是常胜的。”
卫潇道:“何以见得?”
宁无欲用手指了指额头:“世人皆只知我的‘天眼’可以内视、外视兼遥视,却不知‘天眼术’也可以明察秋毫,每根发须落在我眼里,就象巨木一样清晰,所以我看,那刮胡刀上的发须,既不象常胜的,也不象那几个讨海人的,甚至,不象船上任何一个男人的。”
卫潇笑了笑,目光闪动:“宁庄主思路不要那么狭隘,这刮胡刀既然真真贴身收好,那必然是对她极重要的东西,既然不象这船上任何一个男人的,那么也有可能,真真的心上人是个女人?”
宁无欲呆了一呆,道:“这船上的女人除了真真,就只有白姑娘,卫兄切莫要开这样的玩笑!”
卫潇道:“浅予天天跟我在一处,自然不是她,”眉头一皱,正色道:“如此,那便只有一种可能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