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吴憾,”周赧然有点消化不透,“我知道俱乐部是江流他舅舅在负责,但上次去见裁判的不是吴憾吗?”
宋清欢用一种关爱智障的表情看着她。
“所以这些事情都是江流他舅舅在策划,吴憾就是个跑腿的?”周赧然木讷地眨了眨眼,“对啊,我怎么没想到这一点?那我是不是错过了很多次机会啊?”
“当然,3号是不可能一五一十跟我说这些的,除非他脑子有坑。”宋清欢说,“我就旁敲侧击了一下,随口提起他们上次被举报打点裁判但是没成功的那件事,然后3号就非常气愤,着急漏嘴了,埋怨他们教练没事跑什么日料店,嫌不够招摇还是怎么的,据说他们总经理后来当着所有人的面骂那个教练是废物,让教练差点下不来台。他自己说到这里又觉得不对劲,立马把话题岔开了。这不是有鬼是什么?典型的欲盖弥彰。而且你也不能算是错过了时机,我听3号的意思他们上一轮比赛不是跟第八名打的?人家压根没把对手放在眼里,对手实力太弱也没必要大动干戈冒着风险跟裁判通气吧?我估计啊,那个教练暂时是消停了,他的目标太大了,盯着他想搞个独家的估计大有人在。诶我还想问问你呢,你这次玩偷拍有没有碰上同行啊?我怎么听3号说自从上次被举报之后他们身边总有狗仔出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