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已经把她放在羽翼下了,把她看做他的所有物。
“你是我的妻子。”傅司寒将言晚晚使劲抱紧怀里,下巴搁在她的肩头,贪婪的闻着她的体香,“言晚晚,你不是我妻子,那傅太太是谁呢?”
晚晚眨了眨眼,眼睛有些酸涩。
她是他的妻子,可是在这件事情上,她和别的女人有什么区别呢?她不喜欢什么事都被瞒着,不喜欢干着急,那样让她感觉自己很无能。
事实上,言晚晚和“无能”,从来不沾边。
感觉到她低落的情绪,傅司寒叹了口气,有些无奈。
他完全不懂怎么哄女人。
傅司寒忽然想起南宫以骁在茶馆时说的话——
【你只用对你有用的人,把晚晚排除在外。也许有一天,你也会成为那个圈外人。】
一想到他会被言晚晚视为圈外人,傅司寒心里就涌起一股不可遏制的排斥。
而南宫以骁说出这句话和言晚晚刚才的话不谋而合——她在不满他瞒着他。
傅司寒不愿意将言晚晚搅入这场纷争里,然而,南宫以骁能完全明白和理解言晚晚的心理——这个认识也让傅司寒感到无比烦躁。
他单手扯了扯浴袍的领口,规规矩矩的领口忽然让他觉得有些不透气。
他拿她无可奈何,想起她跑到看守所里劝他,还差点哭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