艾妲密西娅猛点着头:“没错,很好!我自己不会想到这点,你实在很聪明,拜伦。”
拜伦做了个“没这回事”的手势,心中却感到又温暖又高兴。这是她第一次叫他的名字,只要她愿意尝试,她会相当讨人喜欢。
吉尔布瑞特说:“但他会立刻以无线电报告我们的行踪。”
“我不这么认为,”拜伦说,“首先,我猜想,洛第亚有些荒凉的地区。我们不必将他丢到某个城市的商业区,或是太暴驻军的军区中心。此外,他也许不会像你想象的那样,会那么急着联络他的长官……喂,阿兵哥,如果一名战士,让大汗麾下行政官的私人巡弋舰遭窃,他会有什么样的下场?”
那名俘虏没有回答,但他的嘴唇变得煞白。
拜伦心知这位战士的处境不妙。其实,他根本不该受到责罚。他所做的,仅是对洛第亚王室成员客客气气,没有理由疑心会惹祸上身。当初他严格奉行太暴军令,由于没有指挥官的许可,他拒绝让他们登上这艘舰艇。他曾坚称,即使执政者自己要求登舰,他一样会严加拒绝。可是,就在这个时候,他们已经贴近他,当他发现自己奉行军令还不够彻底,应该早将武器掏出来的时候,一切都太迟了,一柄神经鞭已抵在他的胸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