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从上次顾宴让自己叫他的小字,之前在地牢里时救了自己一次,她总感觉……似乎有些超过了一个上级会对下级做的事。
温鱼垂下眼,干笑着摸了摸后脑勺,“有点不习惯。”
顾宴沉默片刻,道:“下次记着。”
温鱼抬起头弯了弯眼睛,“好。”
好在顾宴也没待太长时间,温鱼说不要衣裳,他就没给买了,而温鱼自己回了屋子,将门一关,愁之又愁的躺在了床上。
发财小声叫唤着。
温鱼叹了口气,指腹蹭蹭发财的小鼻子,道:“你说……他不会是对我有点意思吧……”
然而她才刚开了个话头,又跟打了个激灵似的,一下醒悟过来,我他娘的是疯了吧,跟猫说什么话?!
发财歪了歪头,但是头太重,它整个身子都歪了过去,然后它就翻不回来了,两个小爪子徒劳的蹬了蹬。
温鱼:“……”
笨猫。
她把发财扶起来,忍不住开始想和顾宴有关的事情——假设,假设他真的对自己有意,可是然后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