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掌柜的,到底怎么回事?您是察觉到了什么事情吗?”那人看着张春晓这般警觉的样子,不免也有些担忧地问道。
“没什么,我只是心里有一个很恐怖的设想而已,跟你没有什么关系。你可以先回去了。”张春晓说着,打开了一个空了许久的房间,默默地在里面摸索着。
那人似乎有些不放心,但是看自家老板这幅样子,也不敢多问什么,于是告辞以后就匆匆离开了。张春晓掀开床下的布帘子,探身钻了进去。
明明是废弃了闲置了很久的房间,床底下却没什么灰尘,不免让张春晓起疑。她左看看右看看,还是在床底下发现了一处不小心蹭上的脚印。
她连忙跑去酒窖查看,酒窖因为许多人的踩踏,已经没有了那脚印的存在。她不免有些泄气,但还是仔细地盘查着。
几天后,果然白流霜带着一群人,赶着一辆一辆的马车过来,取几个月前在张春晓这边定下的酒了。
“不知道张春晓小姐准备得如何了?”白流霜欣然而至,仍然是一副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样子。她说着这话的时候,语气里面隐隐约约有着一丝嘲讽,让人听了十分不舒服。张春晓只是瞥了她一眼,根本就没有说话。
“不是今天交货吗?怎么我这儿连一坛酒都没有看到?张春晓小姐莫不是想要跟我玩一次变戏法?”白流霜环顾四周,却见酒庄里面没有一个酒坛子的影子,也没有任何帮着抬酒的工人。白流霜有些疑惑似的,挑起嘴角微微一笑,眼角眉梢都是嘲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