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奴才有些醉了,倒是让阖乐郡主见笑了。”
“哪里哪里,”见人说人话,见鬼说鬼话,见了人鬼说胡话,叶凌夕这一点还是把握得很好,“廖厂公即便是微醺也依然是翩翩君子。”
“君子?”
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,双眸微微挑起来,廖英池颔首一笑:
“阖乐郡主果真有趣,奴才还是头一次被人说是‘君子’。”
“廖厂公忠于皇权,自然是忠君爱国的君子。”
“哈哈哈哈……”
听了这话,廖英池笑了出来:
“这似乎和之前公主对奴才说的话有些不一样?奴才记得之前公主说……奴才助纣为虐,是皇权的走狗?”
“有……有么?”
叶凌夕肉眼可见得有些慌乱,她看了看廖英池,然后又有些局促地拢了拢耳边的碎发:
“我……还会用这么高级的成语?”
叶凌夕感觉自己隐隐好像是有这么一个记忆,但好像又不是很真切,她微微皱眉头,而后沉了口气:
“那个……廖厂公,我可能之前多有冒犯,还请您莫要怪罪。”
叶凌夕:别杀我别杀我别杀我……
看着女孩儿违心的笑容尽收眼底,廖英池表情轻松,上前走了一步,看着叶凌夕向后一退,便不再前进:
“公主可是很怕奴才?”
叶凌夕:可不咋滴!
她很清楚,自己和廖英池根本就不是一条战线的,或者说,甚至是对立面的存在,怎么可能不怕他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