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能在十分钟内准备好,出来一起喝杜松子酒吗?”
“这是件很容易办到的事啊!”我说。
我洗完澡,换了衣服,便下楼去。费瑟斯通已经先我一步在那里了,在听到我踏响竹楼梯的声音后,他便开始倒酒。我们一起用着晚餐,聊着天。他邀请我来参加的那节日就在第二天,但费瑟斯通说,他想要在这之前安排我见见当地的长官。
“他是个快乐的老男孩儿,”他说,“而且,他住的地方非常漂亮。”晚饭后,我们又聊了一会儿,费瑟斯通打开了留声机,我们一边听着,一边看着来自英国的最新插图画报。临睡前,费瑟斯通先是到了我的房间,确保我需要的一切均已安排妥当。
“我想你没有带书来吧,”他说,“真遗憾,我这儿没有什么可阅读的书。”
“书吗?”我说。
我指了指我那书袋。它就肿胀而奇怪地立在那里,看上去就像是个拱背的守护神塑像。
“那里面是书吗?我还以为装的是日用织品或者行军床之类的东西。可以借点儿给我看看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