龙丘棠溪一皱眉头,伸手揪住刘景浊耳朵,故意板着脸,“为什么?”
茶开了,刘景浊放下书,侧身倒茶,并说道:“放了个寒藻在戍己楼我已经很后悔了,不可能再让我的亲近之人再入戍己楼,更别说你了。”
龙丘棠溪嗖一声起来坐好,一把掐住刘景浊大臂,那是半点儿不留手啊!
“给你最后一次机会!”
刘景浊抿了一口茶,“宁死不从!”
这件事没得商量,不是什么亲人熟人好办事,真到了某个至关紧要的时候,戍己楼是要带头儿往里面填命的。
我刘景浊不是圣人,也有私心。
放下茶碗,刘景浊沉声道:“我肯定会想尽一切办法去保全戍己楼修士,但……凡事都有个万一的。”
龙丘棠溪也明白,某些人认定了的事儿,绝不可能改变了。她也只好故意板着脸,又问道:“为什么不找我要船匠?”
刘景浊无奈一笑,“我觉得我多少还是得要点儿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