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秉已经喝完水,进厨房将炉火熄灭。
“中午应该没法回来吃,不煮了。 媳妇,外头冷得很,早些时候天色突然暗沉下来,下午可能会下雪。 你穿厚实些,我再带上两把伞。”
“好。”我把给老父亲的马甲带上,又带多一件军大衣,“你别忘了穿上雪地靴。”
两人又简单收拾一点儿日用品,匆匆下楼上车。
车子平稳开在马路上,林秉才开始跟我解释事情的始末。
“陈丽霞怀上孩子,洪梅知道后偷着乐,非要黄森去陈家说不给聘金,趁着年前简简单单把人娶过门。 陈家人知道后很生气,找上门打黄森。 你爸去劝架,也一并被打了。 不仅如此,家里头能用的东西都被砸了,到处乱糟糟。”
天啊! 这都是些什么事啊!
我气得不行,轻抚胸口问:“什么时候的事? 为什么没人来告诉我们?! 黄森被打了,黄鑫两口子呢? 他们都被打死了吗?!”
林秉继续开车,答:“昨天傍晚的事。 岳父被打了以后昏迷不醒,洪梅除了会哭哭啼啼,啥都不会。 黄鑫两口子顾着收拾东西,以为你爸没事,只给老人家的外皮伤擦了红药水。 我早上过去见岳父脸色很差,担心伤了内脏,赶紧背他下楼直奔医院。 直到安排岳父入院住下,我才有空来接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