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枫说:“形莫若就,心莫若何。虽然,之二者有患。就不欲出。形就 而入,且为颠为灭,为崩为蹶。心和而出,且为声为名,为妖为孽,彼且为婴 儿,亦之为婴儿;彼且为无町畦,亦值为无町畦;彼且为无涯,亦与之为涯。达之,入于无疵。”
“哈哈,果然是哲学系的高才生啊。吾不如也。”金剑北皮佩服地说,倒 上一杯白酒举案齐眉敬柳枫,“对,就是形体上多接近他,心里多顺从他。但 是,亲近不要陷进去,顺从不要太明显,让他信任即可。这几天我们研究研究 省委、市委的文件,找个角度,选个题,做一个政治或经济的图解,先给他们 个投名状,这个状子怎么送,由我来运作。”
柳枫同意了,但还是说了一句:“李代桃僵,何以不直接植李呢?”
“哈哈,”金剑北又笑了,“按我们乡下人的说法,‘你称4两棉花,纺 纺就知道了’。”说完,又喝了一大杯红酒,倒在沙发上酣然入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