餐厅里摆着丰盛的菜肴,不下十道,两个人来吃相当奢侈了。
沈愉夹了一筷子,被口味惊艳了一下,不由得看向傅临渊:“傅总,这是您做的?”
傅临渊“嗯”了一声。
“哇,看不出来啊。”沈愉惊讶道,“我一直以为您都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那种呢。”
就傅临渊这个人,怎么看,都和厨房二字联系不到一起。
“那你对我有误解。”傅临渊说。
“那我今天要多吃点了。”
看着她这么一副好像饿了十天的样子,傅临渊不禁勾唇笑了笑。
“其实啊,我本来挺喜欢做饭的。”沈愉边吃边道,“我爸爸去世后,妈妈还在上班,没时间做饭,我就每天做好,装到保温盒里给妈妈送过去。那时候我还比较小,做饭不太顺手,也艰难。不过想到是给妈妈吃的,我就觉得好开心。”
“后来我的厨艺越来越好,到了杨家之后,他们连保姆都不要了,就让我给他们做饭。他们又都很挑剔,吃的东西乱七八糟的,我每天给他们做饭都要做很久,久而久之我就讨厌做饭了。”
沈愉知道,杨家那些人是借着做饭这个由头磋磨她。他们从来没把她当过家人,不过是一个随便他们使唤的小丫头片子。
沈愉说着说着就笑了起来:“你不知道,我刚到杨家的时候,杨卉还让我给她洗脚。我不愿意,把洗脚水扣到了她身上,她把我赶出了杨家大门。那个时候杨宏富还对我妈妈新鲜着,连带着对我也算和善,把我找了回去,我和杨卉的关系越来越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