透过面具的声音听起来难辨性别,略带低哑,充满了神秘感。
前脚干掉了海狗,后脚蓬莱的人就来到雨林了,说不是来找蓝玫瑰的谁信?
仙季月心里一慌,有种被对方看穿了的错觉,目光下意识地开始躲闪。
“如果我没猜错,那个海少爷回去之后,是不是说我们凋花一族杀害他的同伴,还将他打成重伤?”
唐月悠悠开口,表面上成竹在胸波澜不惊,实际上内心波动极大,搭在扶手上的手指轻轻抚摸着冰冷的岩石。
因为她在赌。
赌海狗已经因为办事不力被干掉了。
只要现在海狗死了,那就是死无对证,无论他之前说了什么自己都能一口气推翻。
唐月会如此豪赌倒也并非全无把握,跟蓬莱同行这一路,她一直在观察着仙长。
从表面看这家伙就是一个喜怒无常的熊孩子,但唐月却觉得仙长其实只是一个用天真幼稚做掩饰的暴君。
他的喜怒无常并非是因为性格乖戾,而是因为他骨子里的暴虐和残忍。
这个人甚至让唐月一度有些恐惧。
自从来到这个世界唐月面对过各种各样的对手,可唯独仙长是真的让她感觉到恐惧。
对方就像一个完美伪装的反社会疯子,根本猜不到他会做什么。
即使如此唐月这一次还是猜了,她猜仙长肯定接受不了海狗的失败,所以直接将他干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