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什么这么说?”沈晚儿皱眉问。
蔡庆犹豫着说:“周朝英是周城的庶女,本不得宠爱,到了成亲的年纪,便给她配了个进京赶考的举子,而那举子意外去世后,她自梳了头发,说要给未婚夫守孝。”
沈晚儿不由得拧眉,原来周朝英竟没真正成亲。
“我也派人打听过,并未听说过这事。”她迟疑道。
“正常,堂堂宰相之女配没有任何出身的举子,本就让京中世家低看,若是自梳的事再传出来,周家定会沦为他人茶余饭后的谈资,所以周家便在举子去世后,封锁住了消息,对外说那举子还在世,让周朝英仓促的嫁了出去。”
蔡庆说到这里,脸色更加难看,“这事能瞒得过别人,却瞒不过我,当时那举子受伤时,我就在附近,亲自察看了那举子的伤势,伤势极为严重,他定是熬不过去的。”
沈晚儿深深吸口气,消化着蔡庆说的话,所以周朝英被家中随意配了个举子,最后还在头七跟个去世之人成了亲。
“蔡大人,从这些事里,看不出周朝英的邪吧?”她纳闷的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