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就算顾月白知道了沈惊云身在何处，现在也不一定会直接上前去和沈惊云搭话。
——毕竟她们都已经分开这么久了，谁知道沈惊云身上有没有像红雁一样发生什么变化？
还有这个张将军，也并非完全值得顾月白信任的人。
顾月白看了张将军一眼，又道：“张将军来此的时候，可听到门外老翁所说的话了么？”
第387章 信任危机
“……自是听到了的。”
张将军颔首，实话实说，又有些不好意思地笑道：“但是那老翁实在怪异，所说的话更是令人摸不着头脑。而且……不管他怎么说，属下也都不可能按照他说的去做的。”
这话既是张将军的真心话，同时也是在刻意地对顾月白表忠心。
——毕竟和张将军更为熟悉的人是沈惊云，顾月白虽是军中主帅，但平日里跟他们这些属下交流的时间并不算很多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