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乔治,你偶尔会去教堂吗?也许你很久都没去了吧?我可以打电话给教堂,叫个牧师过来,陪你说说话,你看好不好?”
“我不去任何教堂。”
“乔治,你应该找个教堂,尤其是在遇上这种情况的时候。你以前一定去过,难道你不是在教堂里结的婚吗?嘿,乔治,听我说,你难道不是在教堂里结的婚吗?”
“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。”
因为要回答米凯利斯的问题,威尔逊的身体果然不再颤抖。他慢慢安静下来,变成了半梦半醒的状态,双眼黯淡地看着前方,眼中一片茫然。
“拉开那个抽屉。”威尔逊指着桌子说道。
“哪个抽屉?”
“那个抽屉,对,就是那个。”
米凯利斯打开手边的抽屉,里面只有一根小巧精致的狗链,牛皮材质,上面还装饰着银线,看起来应该是新的。
“这个是?”他举起狗链向威尔逊问道。
威尔逊看了一眼,然后点了点头。
“我昨天下午发现的,虽然梅特尔不断跟我解释,但我知道这里头一定有文章。”
“你是说,这是你妻子买回来的?”
“是的,她用纸巾包着,放在了她的梳妆台上。”
米凯利斯从这东西中没看出任何端倪,于是就给威尔逊列举了梅特尔买它的各种可能的理由。很显然,威尔逊早就从梅特尔嘴里听过一遍了,因为他又开始哼哼唧唧:“唉,我的上帝!”米凯利斯白费了口舌,只好把后面的话咽了回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