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还未说完,他的手已狠狠砸在我身后的墙上,惹我的心也跟着墙壁颤了颤。
他的声音里有隐忍的怒意:“你怎知我要的不是你?”将我盯了很久,才道,“岫岫,我爱你。”
我的脑子为他这三个字一空。
在我的记忆里,他不曾对我说过这三个字,此时突然听他说起,自然一时难以消化。然而,胸中的欢喜却因这三个字膨胀得很大很大,我不愿轻易放任自己沉浸到这虚无的欢喜里,摇一摇头,抗拒道:“你骗我。”哽咽道,“宋诀,你为什么一直骗我?”说完抬起手无措地挡上眼睛,却被他以极大的力道握住手臂,他强迫我直视他的眼睛,用力道,“你宁愿相信我是在骗你,都不愿相信我是真的爱你吗?”眼里涌出一片痛色,更多的却是隐忍的愤怒,“岫岫,你对我也未免太悲观。”
我用尽全力挣开他,他的大手却牢牢扳过我。
被他握着的地方痛极,我正要出声,他已垂头压上我的唇,将我的呻吟全都堵回口中。
清苦的药香在我嘴里蔓延开来,试图夺去我的清明。他的动作粗暴,滚烫的舌长驱直入,不给我任何应对的余地。
他在我口中长久地索取,似乎永远也不会餍足,待他总算放过了我麻木的舌头,双唇却又移向我的耳根。
耳垂被他含在嘴里噬咬,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登时顺着耳朵蔓延至全身,似被什么人在身体里放了个炮仗,那炮仗在身体里炸开花,一直到手指尖儿都是麻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