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文轩的目光看向那些学员们，这一看他顿时发现不对劲。
这些学员的脸色有些怪异，似乎有些欲言又止的感觉。
不对劲！
张文轩眯着眼睛，他好歹也是在社会上摸滚打趴了这么多年，想要忽悠他可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。
这些学员虽然有二十多个，但他们的表情不太对劲。
最关键的是这些学员都死气沉沉的，感觉没什么干劲一般。
“抱歉，我可以暂时学一节课观察一下吗？”张文轩警惕道。
壮汉闻言露出笑容：“当然没问题！”
“我这家武馆总共有两个教练，分别是一百一节课与五百一节课，每节课的时间是一个小时。”
“你要选哪一个？”
什么？
张文轩吃了一惊。
“五百一节课，你认真地吗？”张文轩表情愕然。
就算是之前去看过的极限武馆，其顶级教练大概也就是这个价格了。
但人家什么环境，你这里什么环境。
什么教练能值五百一节课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