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行止眸色睨了睨,拿起那只扎过针的手打量两眼,一双撩拨琴弦的玉手多了针孔伤痕。
“跟它道歉江行止。”
他笑了笑,“行呗,我错了。”
冬凝满意地嗯,开口就是,“道歉没有用,我也不原谅你。”
要他愧疚,要他想起就必须心疼。
以后还狠不狠劲待她。
江行止修长指节轻轻捏瘦一圈的小脸,嗓音携裹几分玩味的笑意,“养一祖宗。”
隔天,体检报告完全出来,冬凝腰部肌肉损伤厉害。
主治医生说,特严重,需要节制注意休养。
其他的身体健康良好。
等医生彻底离开,冬凝一口咬住江行止下巴。
江行止挺没心的,没听见医生说什么。
得了,他又怪她太娇气。
冬凝退烧,搬回雲顶壹号。
请了家庭医生每日上门,那几天哪也没去,躺床上睡觉,要么躺沙发撸猫,要么窝在厨房看阿姨做饭。
江行止从夜半时分才会回来的习惯变成在公司开完会就回来。
再不回来,金屋病了的那只小狐狸精不乐意按时吃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