找人的两口子仿佛看见了曙光:“那人长什么样啊?”
大姐回忆着:“二十来岁,大眼睛,戴顶前进帽!”
俩人听到描述,眼睛亮了:“对对!就是他!他现在人呢。”
售票员热心的回答:“刚下车,一分钟都没有……”紧接着往窗外一指,“那不在那呢吗!过马路了!”
车里包括我在内的所有人都好奇的顺着售票员手指的方向望去,但见马路对面的人行道上,一个孤单的背影正深一脚浅一脚的顶着风雪迈着步子。他的右手僵硬的朝旁边伸出,似乎是在搂着另一个的腰。
不晓得除我之外还有没有其他人注意到一个不起眼的小小细节,那个小伙子身背后的雪地上,留下的,是四只脚的脚印。
第八十九夜、老中医
如今我早已过了而立之年,虽然不会整日捧着个泡枸杞的保温杯,但也算一只脚迈进了油腻怪蜀黍的行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