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生我气了是不是?”
覃无欢呢喃出声,不知怎么的,伤感的气氛就这么出来了,明明她该高兴,这男人不再不搭理她,可是就是笑不出来了。
越司没有回话,直到福婶子来叫他们吃晚饭之前,他也没再说一句。
晚上,福婶子为他们铺好了床,欢笑地朝着覃无欢比划比划,覃无欢本来看不懂这些手势的,可是就是明白了,而且涩着眼睛,笑着点头。
夜深了,他放下了佩剑,自行洗了脸。
他们这还算新婚之夜吗?好像算,又不算,瞧着他要脱衣服,覃无欢急急上前,替他宽了衣服,而后懒洋洋地绕道他跟前,抱着他僵直的身体。
“能不能就今晚,不要这样板着一张脸,笑一笑好吗?”
覃无欢软软的声音,有着祈求地意味,越司目光顺势而下,看着怀中的人,想伸手,却不敢伸。
她就是罂粟,只要一沾,必会沉沦,必是再逃脱不了,他真的能有信心,与她坦诚相对吗?
答案是彷徨迷惘的。
第二百一十五章做梦
“福婶说,你每次来这都是带着一堆伤来,住不了两三日这样子就匆匆离开,为什么不休息好再走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