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人走后,她才问:“小侯爷,你什么时候成神棍了?这到底在闹什么幺蛾子?”
容祈不答,轻笑指向棺木:“你不怕了?”
花罗翻了个白眼:“我砍过的人怕是比他死得还惨呢!怕他作甚!”她让阿玉去门口守着,然后关门抽刀,将钉死的棺材板撬开:“我虽怕鬼,可是——蓉娘贤妻呀,如果魏尧臣真成了厉鬼,你会舍得为夫冒着生命危险来镇鬼驱邪吗?”
容祈默然,不得不承认她这句话确实一语中的。
只剩最后一颗钉子了,花罗回过头:“倒是你,离远着些,还生着病呢,好歹忌讳一点。”
容祈:“无碍。”
棺盖开启,果然一股血腥气迎面袭来,混着尸臭,几乎熏得人睁不开眼。
花罗掩鼻啧啧感慨,将棺中面目全非的魏尧臣从头到脚审视一遍,又取了桌上烛台拨弄了几下挑开衣襟:“要害处没有刀剑利器伤,也没有指印拳痕,看样子确实像是摔死的,莫非真是碰巧失足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