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时初脑袋嗡嗡作响,已经听不清楚王阿姨再说什么了,关了门,拔腿就跑向远处的男人。
地上有数十根的烟头,阮时初跑过来的时候看见男人慌乱的把手指夹着的那根扔在地上。
“初初,怎么了?”他看见女人跑的这么慌乱以为出了什么事情。
“你……你知不知道自己错了!”女人一腔愤怒在摸到男人冰冷的衣角时都化成了心疼。
这么冷的天气啊,他居然就在外面站了一夜,为什么不知道进去啊!
然鹅,某个女人忘了,就是她把人赶出来的。
“老婆,我错了。”男人瞬间站的笔直,声音诚恳。
“那你说,哪错了。”阮时初感冒还没完全好,说起话来还有些瓮声瓮气的,但是可爱的很,男人听了心里痒痒的。
傅延席想把人抱起来暖暖,但是忽然想到自己全身都是凉了,又怕把人冻着,这样纠结了一会儿,两个人还是面对面站着。
见男人不说话,她就知道这个男人还没意识到。
“傅延席,你回来根本不是因为工作。”女人低下头看着脚尖前面的烟头,一根一根,排列的居然还错列有致,真是个别扭的男人。
不过数着烟头的个数,她的心头泛着一点点的酸涩,这个男人是怎么熬过这一夜的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