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毓没说话,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,他做这个发簪的时候就觉得这样盛开的五瓣鲜花最适合她,明媚阳光,充满朝气。
在座的其余几人都静静地看着二人,而二人正旁若无人的说着话,语气亲昵,仿佛这房间里只有他们二人。
原本一切都十分的美好,可是没想到却被一个人打破了这份美好。
“长宁公主,怎么过生辰不叫本太子呢?”
众人齐齐地转头看向门口,一看竟是南阳太子娄渊推门进来,他身穿黑色长袍,脚踩黑色长靴,惨白的一张脸上满是愠怒,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来奔丧的。
玄文朵面色一凝,他怎么来了?
“太子事物繁多,我怎么好意思请你来生日宴,耽误了你和美人的约会?”玄文朵说道,说完就移开了目光,多看他一眼都觉得恶心。
“你过生辰,却不叫你未来的相公,本太子好伤心啊!”
许是因为纵欲过度,娄渊脚步虚浮,说话有气无力,他的内里早已空虚,都是面上强撑着。
娄渊看着她,注意她头上的发簪,伸手就要去拔下来,被玄文朵躲开了,他嘲讽一笑:“你这头上戴的什么东西,丑死了!”
“你要记得自己的身份,如今你是北楚的公主,日后可是要当南阳的皇后的,怎么能戴如此寒酸的发簪?”
“太子请自重,公主还没有嫁过去,而且,陛下也只是随口一说,婚期还没定,庚帖也还没有交换。”月毓站在玄文朵的身前,挡住娄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