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立刻上前捂住她的嘴,生怕她将旁人给引来。
“你起来!”她狠狠地推了他一把,面目凄然:“出谷那刻,一切便由不得我做主了。可我到底是人,仍长了颗心,奈何难受只能难受个自己,在旁人面前,得是一副无所谓的模样。”说着,泪水便“哗哗”的往下落:“从出谷那日起,我不过见了言帝封一面,只是一面,他便要我嫁给他,你说我和他之间能有情义么?没有情义的两人,同住一个屋檐下,不过是互相折磨罢了。”
“你可以拒了这门婚事,拒了言帝封。”
“我能么?”她仰头叹息,嘴角勾着凄然的笑:“我不能。”
他没再说话,屋内寂静了许久。
她或是累了,或是酒的后劲儿又上了头,迷迷糊糊的走到桌边,趴在桌子上,将头埋在两臂之间。
他见此,上前将她抱在怀里放在了床榻之上,盖好被子。
她在迷蒙之间看到他的身影消失在门口。
昨夜的闹剧此时在脑海重现,她坐在床榻上面红耳赤了许久。至始至终都不知那男子是何人,不过不知也好,省的日后相见觉得尴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