总觉得这状态很熟悉,像是曾经体验过。
来到浴室门口,她发现门边靠着一根黑色手杖,不知道是谁的。环顾四周,这儿并不是单鹰的家,倒像是什么健身会所。
“你在那边恢复得不错,就是下肢力气还有待加强。我估计再两三个月,你走路就彻底没问题了。你真是医学史上的奇迹……”一个戴着眼镜的斯文中年男人走过来,提醒道,“对了,别忘了手杖。”
冯牧早眉头一皱,迟疑一秒,走回去拿起手杖,虽然走路不至于摇摇晃晃,但是她确实能感觉到关节间的生涩和麻木。
单鹰出什么事了?她有些不安,甚至有种他有大事瞒着她的忧心感。可又转念一想,他出什么事都是报应,她有什么好揪心的。
她找到单鹰放在柜子里的公文包,用他的手机拨打自己的号码,发现没通。她都忘了,他还在黑名单里。自作孽啊……她扶额,颓然坐在走廊的长椅上。一会儿后,手机振动起来,来电显示是“早早”。
见了这熟悉的昵称,她心口一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