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个蠢材。”她气得声音都在抖，“我不管你是不是有什么鬼苦衷，不管你是想要钱还是想要权，做了错事之后就这么偷偷摸摸的跑路实在是太狡猾，太丢人，太低级了！”
瞠目结舌地看着对方彻底被他激怒的模样，杨延书这才开始反省自己刚才的那步棋，似乎走得实在太烂了。
停歇了一秒，左懿毫不客气地抬手揪住了他的衣领，尽管对方高出一截，却还是仰首怒气冲冲的逼视着他，强大的气场让他无法移开视线。
“你以为朋友是当假的啊？”
不需要等待对方回答的反问句，却震慑得令他连心脏都险些麻痹。
朋友。
他有多久都不曾再拥有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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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章
ACT 1
寂静的小路上并没有什么人经过。
石凳触手冰凉，杨延书将自己的外套脱下，铺在凳子上示意左懿去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