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珩听了不以为意:“姑母你就不觉得这个人冒出来的有些奇怪?”
太后让他接着说。
“皇后膝下无子,叡儿是我们硬塞过去的这件事,本身也不是什么秘密,而他却是在叡儿过继给皇后之前,就已经是他的先生了。”
“才华横溢却不求名也不求利,这样的人愿意给叡儿当先生,说他提前不知道点什么,我是不会信的。”
“所以...”太后想让云珩说得更明白一点。
“所以我才想要借着接近祝南星的机会,想摸一摸这位言先生的底。”
云珩直言不讳。
“而且这祝南星医术了得,能保住太妃的命不也是姑母您老人家愿意看到的吗,保不齐她哪天就想通了,愿意把知道的都说出来,这对我们对付朝里的老顽固,可是大有益处。”
太后若有所思地点头,在她还没有完全认同云珩的做法之前,就听他又说。
“要是顺便能给名花松松土,何乐而不为呢。”
说着,云珩已经预料到太后的巴掌扬了起来,往一旁闪去,顺手还摸了她身上慈康宫的金牌。
“献殷勤这种事,就不劳姑母替我费心了。”
说罢就三步并作两步地跑出了慈康宫。
留在太后一个人在宫中气得坐也不是,站也不是。